1990年首播的《十六岁的花季》至今仍被观众视作难以超越的校园剧经典。故事里那群张扬恣意、鲜活丰满的高中生与他们善解人意、开明开放的老师是70后、80后心目中“心驰神往的校园生活NPC”。但这部青春剧里不只有少男少女的叽叽喳喳和小恩小怨,价格双轨制、出国潮、大抢购、程控电话、福利分房……凡此种种如今已消弭在时代缝隙中的词汇,何尝不是人们反复回味这部老剧的引子。张弘、富敏这两位沪上创作者以知识分子的自觉,将目光投向整个中国都市生活,他们镜头下青春的发梢拂过了时代的角角落落,花季少年们目之所向是一个风潮涌动的时代。如今时间走过30余年,电视剧像是一颗时间胶囊,隔得越久远越能映照出社会发展的进步和思考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《十六岁的花季》早已超越了青春剧的范畴,成为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个文化符号,就像剧集开篇的念白:“你以为这是故事,那么你错了。你以为这是生活,那么我错了。这是综合成千上万个十六岁的孩子的经历编织的一曲歌、一首诗、一个梦。”
只能说,一点也不尊重观众。
人人都爱少年时,有一位诗人因诗歌主张“少年”备受后人赞誉,他就是世称“随园先生”的清朝诗人袁枚。袁枚倡导“性灵说”,认为诗文创作应该抒写性灵,在《湖上杂诗》一诗中,他精准把握二月的气质,通过刻画唯美春景和踏青闲情,展示自己对青春的渴望,让人情不自禁地体味到青春的可爱。一句“老夫心与游人异,不羡神仙羡少年”成为不少人最真实的心声和写照。莫华伦与北京市少年宫合唱团的小朋友们结合诗词内容,在一唱一和中带来一首洋溢着少年气息的青春之歌,深深感染到现场观众。
集美大学文法学院、电影学院教授王坤宇认为,在人的身体和媒介之间,存在一种相互进化的关系:“比如说我们今天的手机,小屏幕很小,已经成为了我们人手的一部分,我们都赛博格化了。”人和机器之间,人和动物之间,人和物之间的边界都是值得探讨的。如何去探讨?带有实验性的艺术电影便成了最好的媒介,特别是近年来中国科幻电影有了很大的发展,也是电影在人类文化发展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。
2019年以来,北京宣传文化引导基金扶持了电影《长津湖》《流浪地球2》《深海》《悬崖之上》等多部社会效益、经济效益俱佳的重点项目,基金扶持的重磅项目《伟大的战争·抗美援朝》等正在创作中。“北京市文化精品工程”年度重点项目发布机制自2014年开始启动,截至目前共推出精品电影51部。
“《封神演义》小说改编成电影难度很大,因为人物众多,情节松散,但《封神第一部》的故事做到了流畅可看,而且基本遵循原著。”影评人井润成认为,该片对原著的改编算得上成功,在神话中加入了英雄成长的主线,节奏一环扣一环,符合当下观众口味。影片对纣王殷寿、妲己、姬发等人物的改编让故事更合理,也有一定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