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
尺度突破,开局吸睛
《27》
年龄丝毫没有阻碍成龙继续敢打敢拼。他不认为到了这个年纪,就不能再打了。在这部电影里,他依然为观众带来不少惊险打戏,比如从楼梯滑下来的危险动作,照样亲自上阵。“我有很好的根底,可以做平常69岁的人做不了的动作。”
《我是龙》是以中华民族图腾“龙”为精神内核,以西昌邛海青龙传说为创作思路,以中国风的风格审美着力打造的一部优秀的国漫力作。自立项起便吸引了业内外高度关注。此番首次亮相,即凭借独属东方美学的“国魂、国风、国韵”,再次展现出了不容小觑的关注度与影响力。
“用我这个材料把人物立起来,让观众相信和接受我就是那个人!”年过六旬杨新鸣依旧用谦虚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个角色,对表演的热枕是他前进的动力。他在采访中分享了自己塑造揣摩角色的一些“笨办法”,他说自己对每一个角色都是真心投入,会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去消化和理解人物,“也许这个办法很笨,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触摸角色的灵魂,但是我没有天赋,我只能靠自己。”每一个角色背后都承载着演员的辛苦付出,没有什么成功是一蹴而就的,所谓的人生开挂,只不过是他们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厚积薄发。